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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伽玥這水榭軒今天之前進都是安全的緊的,可自從昨天夜裡宇文戰半夜大搖大擺的爬完牆之後,獨孤伽玥就深刻的認為應該好好為自己的庭院“裝扮”一下。

   於是,今天獨孤伽玥剛剛起的時候就在庭院大門口放了兩包自己配置的靠嗅覺讓人中毒的藥物。

   雖然這法子只能防一些不太會輕功的小毛賊,對於宇文戰這種武功造詣極高的人來說並沒有任何作用,但是目前只能這樣做。

   蘇晴晴和獨孤明姝剛一進這水榭軒的大門,就聞到一股甜香的氣味,有些像花香,又有點像胭脂的香氣。

   初時,二人覺得身心舒暢,覺得自己身態輕盈,仿佛一個用力就能飛起來。

   慢慢的又有點頭暈,二人只得閉了閉眼睛,在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周圍一片霧茫茫的。

   蘇晴晴是有些困惑,獨孤明姝因著不過是一個王府養大的千金小姐,此刻覺得怕極了,顫抖著手狠狠地捏住蘇晴晴的手臂。

   “哎呦。”蘇晴晴一時不察,被獨孤明姝捏住,不知為何獨孤明姝此刻力氣大得驚人,蘇晴晴只覺得手骨都要被捏斷了,方才叫了出聲。

   獨孤明姝沒有理會蘇晴晴的叫聲,等了一會,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心裡也放松了些,緩緩的試著向前方邁出了步子,只是手中依舊拉著蘇晴晴。

   走了幾步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開始大膽起來,嘴中又不屑的說道:“哼,不知道又是什麼妖法。”

   蘇晴晴冷眼看著這個除了臉蛋一無是處的女子,眼中很快閃過一絲寒意,又在很快就消失了。

   兩個人一路走著,不知不覺的覺得自己的足下有些發涼,越是往前走,越是覺得下身涼的地方越多。

   直到涼意襲上了胸口,兩人才覺得頭腦一陣昏沉,等昏沉過後,周圍已經恢復清明,二人此時正雙雙站在水中!

   兩人吸了一口冷氣,蘇晴晴很快的游上了岸,獨孤伽玥本就不擅水性,一步步小心的向岸邊走去,不知腳下踩到了什麼,摔到水中竟是站不起來了,蘇晴晴見狀,只能回到水中將獨孤明姝拉了上岸,檢查一番,並未發現獨孤明姝有什麼損傷,放下也松了口氣。

   二人這時才環顧起四周來,這裡,竟然是相府後院的一池淺灣,當下兩人都有了一個疑問:我怎麼到了這來?

   蘇晴晴和獨孤明姝遭遇了什麼,獨孤伽玥多半是猜得到的,這個時候她已經走到了相府的賬房處,這裡是獨孤軒掌管了二十幾年的地方。

   獨孤軒愛錢,自然,賬房上下沒有一個大方的人。

   主僕二人走到賬房門前,一個看起來機靈的小廝趕緊跑上前來問道:“小姐,有何事?”

   “找一下賬房總管,就說獨孤伽玥來領十六年月銀。”

   那小廝愣了一下,這十六年的月銀可是不少,怎麼也有將近兩千兩,這麼大的開銷,總管怕是不會同意,當下眼珠一轉,笑著道:“小姐您稍候,小的這就去通秉。”

   獨孤伽玥也是淡笑著“嗯”了一聲。

   那小廝快手快腳的進了賬房,反手將門關上,賬房總管林康德放下手中的筆,見那小廝如此狼狽,語氣頗為嚴肅的訓斥:“發生什麼了?”

   “總管,”那小廝還記得先站好,給那總管抱個拳:“大小姐前來支取月銀。”

   林康德嗤笑了一聲,他當是什麼大事呢,不就是十兩銀子?當下拿起筆,蘸了些墨:“這邊讓你如此驚慌?撥八兩銀子給大小姐,說這余下二兩是日常開銷以及每日餐食的錢。”

   小廝卻急了,趕忙說:“不是。”

   “不是什麼?說話別吞吞吐吐的。”

   “大小姐說要領取這十六年的全部月銀。”小廝勻了一口氣,然後看到管事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管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道:“大小姐在賬房門口?”

   那小廝點頭。

   “你先將她請進來侯著,我親自去找一下老爺,看看要如何處理。”

   那邊獨孤伽玥和玉心在門口侯了半盞茶的功夫,小廝便將二人請了進去,說是管事不在府中,已派人去尋了,請二位稍待。

   獨孤伽玥和玉心便也耐著性子等了下去。

   再說這賬房管事,以極快的速度跑到了獨孤軒的住處,可是卻沒有見到人,正當他不知該如何的時候恰巧見到了獨孤明姝和蘇晴晴。

   看到兩人狼狽的樣子,管事哪裡不清楚自己觸了霉頭,當下只好說出獨孤伽玥來領月銀的事情,希望能將禍水東引,不要威脅到自己。

   果不其然,獨孤明姝聽到之後很是憤怒,揚言道:“不過是十六年的月銀,給便給了,你來詢問我父親作甚?”

   蘇晴晴倒是拉了拉獨孤明姝,輕聲道:“明姝妹妹,獨孤伽玥剛害我們變得如此狼狽,怎麼還給她月銀?”

   獨孤明姝一想,也是這般,剛剛回來時,多少人用一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二人,真是自打懂事便沒受過這樣的恥辱。

   當下斷言道:“便給她一半的月銀。”

   蘇晴晴略算了下,每個月月銀為十兩,十六年便是一千九百六十兩,無論在何處,這都不是一次小數目。

   便拉了拉獨孤明姝的手臂道:“傻丫頭,一半的月銀也有九千八百兩,這就能讓你消氣?”

   獨孤明姝想了想,點頭:“倒也是,那要給她多少?”

   “頂多一百兩。”

   “一百兩?!”蘇晴晴還沒說話,林康德倒是首先覺得克扣太多了。

   “是不是太多了?”獨孤明姝有些不忍。

   蘇晴晴此時卻笑道:“她一個深閨女子,要那麼多銀子作甚?”

   獨孤明姝又覺得此數正合適,便對那管事說:“只給她一百五十兩,其余的,你便說給大伯治傷買藥花了許多,現下還要維持相府的生計,大小姐作為相府中人,自是要幫襯一下。”

   那林康德得了令有些不忍,原本他想著克扣一半便算是最多,可誰誠想。那與大小姐一同回來說是大小姐義妹的說了一句便克扣的只剩下一成不到,這哪裡是義妹,分明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