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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宇文戰離開之後,獨孤伽玥就躺在床上嘆氣。

   她自認為自己這一世並沒有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舉動,也不覺得宇文戰是那麼看重皮相的,怎麼就一定說是心悅自己?

   難不成……還是因為她獨孤伽玥是丞相獨孤昊唯一的女兒?

   “想不通。”在床上躺煩了,索性起身做到一旁的椅子上,出著神的看著桌上還在燃著的油封:“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我魅力太大,對我一見鐘情?切。”自己說完又覺得這個想法甚是可笑,自己都嗤笑起來。

   如此這般怎麼也想不通的獨孤伽玥最後直接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等獨孤伽玥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巳時又三刻。

   輕輕揉了揉睡了一夜酸痛的脖子,獨孤伽玥對自己也是極為佩服的:“以後可要離那殺神遠一點,才剛見第二次就渾身都不舒服了,以後見面次數多了豈不是會有性命之憂?”

   “玉心。”好一通活動筋骨之後,獨孤伽玥才朗聲喚玉心進來。

   “小姐。”過了一會兒,玉心便推門進入。

   獨孤伽玥看到玉心表情表情有些不對,眼睛還有點紅腫,趕忙問道:“玉心,怎麼了?怎麼哭了?”

   發覺自己沒有收好情緒的玉心趕緊揉了揉眼睛,強笑道:“沒關系的,小姐,玉心沒有事情。”

   沒有事情?那才奇怪咧。獨孤伽玥暗暗道,不過畢竟玉心沒有說下去的欲望,也就不再過問了,只是淡聲道:“我們去領月銀吧。”

   感受著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身上,獨孤伽玥心情好了許多,仿佛昨天一夜未睡的疲勞都不成問題了一般。

   “姐姐起的有些遲了,現下膳時已過,姐姐怕是要自己去尋些東西果腹了。”可惜獨孤伽玥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剛出自己的水榭軒就遇到了趾高氣昂的獨孤明姝一行人。

   獨孤伽玥發誓,她真的不清楚獨孤明姝究竟為什麼那麼討厭自己。

   所以這會獨孤伽玥也沒理會獨孤明姝明顯找茬的話,只是瞥了一眼與獨孤明姝同行的人,頗有些意外,居然連獨孤業也在這一行人中。

   獨孤業是獨孤成的親哥哥,與獨孤伽玥同父異母。獨孤業身子不好,打娘胎裡帶出來的病,也就不太與人交往,現在性子但是怪癖得很。

   這一次跟在獨孤明姝的身邊,大概,僅僅是因為無聊至極吧?

   “明姝妹妹,二哥。”獨孤伽玥淡淡的和兩個身份比較高的人打了招呼,至於蘇晴晴?抱歉,已經撕破臉了,獨孤伽玥也覺得和一個將死之人沒什麼好計較的。

   蘇晴晴見獨孤伽玥並沒有理睬自己,簡直氣極,又一想到昨日從雲姨娘那裡拿到的蠱蟲已經寄養到了獨孤伽玥的房間中,一時之間,也不再感到氣憤,當下只是勾唇笑笑,福了福身子,權作行了一禮。

   獨孤業並沒有錯過蘇晴晴臉色的轉變,也不點破,只是這麼冷眼旁觀著。

   “姐姐這是要去何處?”

   獨孤伽玥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明姝,幾日前姐姐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總是過問他人的私事,姐姐去了哪裡,於情於理,都不該是你過問的,不是嗎?”

   “姐姐還是那樣牙尖嘴利。”獨孤明姝也不氣惱,端的一副大家閨秀的姿態。

   “姐姐不過實話實說,倒是妹妹,一大早的來我這水榭軒作甚?”

   獨孤明姝嗤笑者:“姐姐莫不是睡昏了頭?現在分明已是巳時四刻,怎麼姐姐還說早?”

   “確實不早了,今日水榭軒謝絕外客,諸位還是請回吧。”獨孤伽玥也不多說,轉身便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伽玥妹妹這樣著急,莫不是伽玥妹妹這院子中藏了個野男人?”獨孤業鬼使神差的開口,成功的使得獨孤伽玥的嘴臉抽了抽。

   之後無奈之下的獨孤伽玥只能勉強笑道:“二哥想像力真是豐富,這水榭軒總共就巴掌大小的地方,哪能藏下個人?還是個野男人?”

   獨孤業說這話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出於人性的劣根性,獨孤業惡劣得很。

   本來獨孤明姝只是生氣在這麼多外人面前,獨孤伽玥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可是,看到獨孤伽玥這般作態獨孤明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不好說,姐姐性子跳脫,有時也難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哦?出格的事情?”獨孤伽玥都快被氣笑了,不過是獨孤業隨口提出來的,怎麼獨孤明姝竟像是肯定了自己一定會藏人一樣?

   不過說起出格的事情,前世的獨孤明姝可是沒少做,二嬸可是生生被這個女兒拖累死的。

   “姐姐,你可別怪妹妹沒有提醒你啊,這女子,聲譽可是重要的緊。”

   說完又看了玉心一眼,嘲諷道:“這主子犯錯,下人可是要負責提醒的,不然出了問題,到時候看我爹怎麼懲治你。”

   獨孤伽玥突然沒了耐心,也不想再和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繼續糾纏下去,拉著玉心,丟下一句話就離開:“要看的話自己進去看,別把裡面東西打破。”

   走出老遠,見到後面沒有人跟上,玉心這才擔憂的問獨孤伽玥:“小姐,院子中隨便讓他們進入,真的可以嗎?”

   獨孤伽玥輕笑:“要進也要進的去才行,到時候他們自討苦吃也怪不得我。”

   就在獨孤伽玥轉身走遠並留下隨便進院子的話時,獨孤業敏感的覺得事情有些蹊蹺,轉身告辭,也走了。

   只剩下獨孤明姝和蘇晴晴,獨孤明姝咬咬牙,恨聲道:“這男人也是靠不住的,走,我們進去瞧瞧,這水榭軒有什麼名堂。”說完便進了去。

   蘇晴晴自然跟上,整個相府中,只有這個頭腦簡單,魯莽自大的女人是自己絕佳的利用對像,只需要稍一引誘,瞧她現在一副恨不得置獨孤伽玥於死地而後快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成功的緊。

   這院子昨天自己也去了,除了肅靜了些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