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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的事情你一個人可以嗎?”蘇墨雲臨走之前,還替錦繡檢查了好幾遍這些龜公身上的繩子。

  確定龜公沒有辦法掙脫得了,這才在每一個的龜公嘴巴裡面塞了偌大一個茶杯。

  總之是不想聽見他們發出半點聲音就對了。

  畢竟現在青樓算是他財產了,要是這群家伙的慘叫聲嚇著了來客怎麼辦?那可是大筆大筆的錢財啊。

  “小姐慢走,我會盡快趕來追隨您的。”錦繡對著她乖巧的行禮,完全看不出來是要動手殺人的模樣。

  蘇墨雲看向她,長長地嘆氣:“我不知道我讓你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或許你跟適合在後宅——”

  做一些針線活。

  這對於現在這個時代的女孩子,是最常見最舒適的事情。

  “不,小姐,我很感激你這樣做,真的。”錦繡手裡面的刀子笨拙地轉著圈,在她的指尖留下一個小小的傷口:“能收拾仇人,是我最大的夢想。”

  蘇墨雲推門離開了,屋子裡面除了老鴇和錦繡,再沒有可以活動的人了。

  “很好,讓我想想,那天帶頭的人是誰呀。”錦繡吸吮著指尖紅色的血液,歪著腦袋看著龜公們。

  “女表子,現在就放了我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一個龜公嘴裡含含糊糊地說個不停,聽得錦繡心裡面直冒火。

  她將手裡面的刀子換了個位置,死死地扎在這位龜公的腳背上,然後猛地一劃,將那腳趾劃成兩半。

  同時將那個不太牢靠的杯子狠狠地推了進去。

  “唔!”

  龜公發出的慘叫全部掩埋在那個杯子裡面,連想要發出些聲音也變得困難無比。

  “很好很好,乖孩子。”她伸手去觸碰龜公的腦袋,笑嘻嘻地說著:“來,讓我們看看,接下來我們要對哪一個家伙出手?”

  她突然拍了拍手掌,嘴角的笑意開始擴大,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刀子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來回劃動著:“這樣好不好,你們告訴我,跑掉的那個人在哪裡,我就放過誰。”

  帶頭的那個家伙不見了呢。

  “唔唔唔!”屋子裡面布滿了嘰嘰喳喳的聲音。

  錦繡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笑嘻嘻地說著:“不要一起說哦,不然會死的哦。”

  屋子裡面頓時又安靜下來了。

  “好了,你先說。”她的刀子在龜公的面前晃了一下,將杯子拿了下來。

  那人猶豫了一下,看著刀子往自己中間那玩意的地方扎去,頓時打了個哆嗦,馬上嚷嚷著:“我知道我知道!他躲在後院柴房裡面,他一出事就會這樣的!”

  “哦,真的嗎?”錦繡抬起頭,看著一臉驚喜看著自己的老鴇,有些不自在的挑動眉頭。

  老鴇這樣子看著她,會讓她有一種自己是她失散多年女兒的錯覺。

  “你不去查查?”錦繡動了動自己手中的刀子,明顯沒打算理會老鴇那莫名其妙的眼神,只是輕聲說著,手中的刀子再一次插在了另一個龜公的身上。

  老鴇沒動。

  “哦看看,我使喚不動你呢,或許等下我得去找找我家小姐?”錦繡削著龜公身上的血肉,並沒有動怒的意思,只是小聲地說著。

  老鴇打了個哆嗦,這才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拔腿就往外面跑。

  過了好一會,老鴇才回來,手上還沾著點血:“那個人,被殺了。”

  “哈?”錦繡指尖的刀子旋了一個圈,一下子扎在那個龜公的命根子處,將杯子塞在龜公嘴巴裡面,一刀將人的喉嚨割破。

  死了?為什麼會被人殺了?

  哈,難道對付她這個奴婢,還要這樣廢心思嗎?還用上了計謀,先傷害她,然後想要做什麼?

  借機傷害小姐嗎?

  “這件事情,先別告訴小姐,我會找合適的機會告訴她的。”她盯著一邊的老鴇,嘴裡毫不客氣地說著。

  老鴇點了點頭,眼中有股驚喜:“我聽姑娘的,姑娘很適合做我的繼承人”

  “什麼?”錦繡終於明白了老鴇看自己的眼神。

  還真是看著“女兒”的眼神了。

  她搖搖頭,忍不住地想笑。

  如果這是小姐的意思,她一定會義無反顧地追隨,按照她的話去做。但是只是一個老鴇說的話,她憑什麼要聽。

  “押後再提吧。”錦繡再一次利落地劃破最後一個龜公的脖子,打著呼慢吞吞地往外面走。

  她得去看小姐了,也不知道小姐現在處理完要處理的事情了沒,需不需要她的幫忙。

  與此同時,蘇墨雲正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地啃著糕點。

  “皇叔,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拓跋瀚倒在床上,哭笑不得。

  他本來只是來這裡想找個樂子,找這裡的花魁姑娘喝個小酒摸個小手諸如此類的,但是——

  誰知道皇叔會帶著蘇墨雲來這個地方啊!

  “或許你得問你皇嬸。”拓跋璟是鐵了心今天任憑蘇墨雲做事,即便今天蘇墨雲在天上捅了個簍子,他也會真正的陪在蘇墨雲的後面,替她將後面的簍子給補了。

  蘇墨雲將手中的糕點渣子擦在拓跋璟的身上:“唔,我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啊,所以你只要繼續就好了。”

  她抱著手中的糕點盤子,換了個角度開始啃,就好像是看戲法一樣地看著拓跋瀚在床上躺著。

  如果不是那個花魁姑娘被嚇跑了的話,估計她還能當一場活春宮來看。

  這是什麼女子!

  拓跋瀚為自己之前還打過這個女人的主意感到羞恥,這根本就不是女子!這是一個,一個——

  什麼樣子的女子啊!

  “繼續啊。”蘇墨雲無辜地眨動著眼睛。

  拓跋瀚徹底沒了脾氣,耷拉著腦袋坐在床上:“你讓我繼續什麼?連姑娘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蘇墨雲身上還帶著她是自己皇嬸的這個身份,拓跋瀚說不定早早的就將蘇墨雲綁了出去。

  “哦,那我們來聊聊有關我和你皇叔婚約的事情怎麼樣?”蘇墨雲終於將糕點盤子放下,站直身子伸了個懶腰。

  拓跋璟楞了一下,伸手將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