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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話音一落下來,老鴇就帶著一群歪瓜裂棗一樣的男人走了進來。

  個個都長得惡心透了!

  帶著下層人特有的齷蹉和惡心,這種下層人倒不是說的這裡的階級下層,而是那種品質。

  惡心的品質。

  “是他們嗎?”蘇墨雲起身,眨了眨眼睛,牽過來錦繡,指著這群歪瓜裂棗說著話。

  錦繡的身體從男人一進來開始,就開始拼命地打著哆嗦,表情看上去像是害怕又像是興奮。

  “是,但是還少了一個。”她咬著自己的嘴唇,伸手拉住蘇墨雲,身子不停地顫抖。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

  錦繡開始認真的考慮起殺人的可能性,手刃自己面前的仇人,豈不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少了誰?”蘇墨雲轉過頭,眼帶笑意的看著老鴇:“你對我還是有所隱瞞啊。”

  老鴇幾乎恨不得將這群龜公全部打死算了。

  原本就是一些嘴低賤的地方滔出來的爛貨,本來做龜公這種人,就不該是是什麼品德高尚的家伙。

  可是沒有想到,會惹出這樣大的麻煩出來,不得不說是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

  現在只要蘇墨雲一個不高興,就足以將他們這個青樓覆滅!

  該死的!

  “不是,婢子怎麼敢!婢子這就帶人去將剩下那個人帶來!”老鴇說著,回頭踢了那群龜公一腳:“還不快點說!還少了誰?”

  “我們也不知道——”龜公們這個時候還在不停地發著抖。

  他們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在場的都是什麼人。

  再說,錦繡這個女人是他們睡過的嘴細皮嫩肉的女人,他們一時間還沒有辦法忘記。

  但是與此同時,當天晚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記清楚啊。

  “不知道,很好很好。”蘇墨雲敲著桌子,冷冷地笑著,拿了塊糕點放在錦繡的手掌心:“先吃點東西,殺人可是個體力活。”

  “小姐,我不清楚,我不知道……”錦繡慌張地拉著蘇墨雲的手,真心地將蘇墨雲當成了依靠。

  她真的很害怕——

  “你可以的,我沒有強逼你,只要你願意,你就可以,如果你不願意,這事情也不算太大,明白嗎?”蘇墨雲伸手撫摸著錦繡的腦袋。

  錦繡遭遇了這種事情,她卻過了這麼久才知道,實在是她的疏忽。

  “我可以的,我也想要這樣!”錦繡握緊了手中的糕點,糕點渣子掉了她自己一身。

  她回過頭的眼神幾乎是要將那群龜公嚇得腿軟。

  他們怕死。

  就和那天晚上她的害怕一樣。

  “小姐,我可以要一把小刀和繩子嗎?我並不想讓他們就那麼容易就死去。”那種驚恐害怕和無助,她要這群人再體會一遍。

  她膽子不小,之前不過是被嚇壞了而已。

  大不了就一輩子陪在小姐的身邊,正好她也沒有別的願望了。

  “滿足你。”蘇墨雲舉著自己手中的酒杯,和拓跋璟的酒杯小心地碰了一下,輕笑著說話。

  那群龜公已經嚇慘了。

  帶頭的那個男人已經忍不住了,舉著一邊的花瓶大喊著:“你們還在這裡愣著干什麼!不過就是三個人,我們這裡有十個,收拾他們綽綽有余!”

  哦,小老鼠臨死前的掙扎。

  蘇墨雲拍了拍拓跋璟的手,示意這個男人不要出手,自己卻跳了出來,一腳將人踢翻,伸手掐住男人的脖子。

  “弱死了。”她癟著嘴,不是很盡興也不是很滿意。

  拓跋璟在一邊,覺得有些好笑,將蘇墨雲伸手攬了過來:“你還不如和我戰一場。”

  戰這個字在他的口中來回打了個旋,流露出些曖昧的味道。

  聽得蘇墨雲忍不住地想要伸手敲打他的腦袋。

  好在錦繡並不在意這些,她只是笑著,看著那個男人倒地,看著周圍的人露出害怕的表情。

  她轉頭對著蘇墨雲小聲撒嬌:“小姐,你答應將他們留給我殺的。”

  “當然。”蘇墨雲抿了口酒:“或許這次的事情之後,拓跋璟可以給你找些武學師傅。”

  她的那些手段不適合一般的姑娘,太過血腥。

  “可是我想跟著小姐學。”錦繡流露出一個可憐的神態。

  蘇墨雲只是微微挑眉,伸手將錦繡的手指握住,來回把玩:“當然,如果你願意,我沒有什麼意見。”

  錦繡跟在她身邊,務必會見到更多的血腥,如果她自願去做血腥的事情,倒是不算糟糕,反而很好。

  “對不起。”這個時候,老鴇敲著門進來了,局促地搓搓手,眼底有些驚懼:“婢子找不到那個龜公的下落了。”

  哦天哪,如果一開始知道會有這麼打的麻煩,她一定不會將錦繡交出去的好嗎。

  “哦?那要不然你來替他?”蘇墨雲叼著酒杯,笑嘻嘻地說著,卻給了老鴇不少的壓力。

  老鴇整個腿都在打顫,幾乎是完全站不住了。

  “小姐,沒關系,現在這十個人也是夠的。”錦繡抿著嘴乖巧的笑著和之前那副溫柔貼心的模樣完全不一樣了。

  又或者,在蘇墨雲面前還是一樣的,有什麼內核在慢慢的改變了。

  “好啊。”這本來就是錦繡的決定,該怎麼做,還是錦繡決定的。

  蘇墨雲抿著嘴角,臉上的笑意半點不剪,看著老鴇將人綁好送到了錦繡的面前。

  “現在,我們該做一點別的事情了。”她轉過頭看向拓跋璟,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脖子,伸出手挽住拓跋璟的手:“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皇長孫現在還在這裡對吧?”

  嘖嘖嘖,皇長孫來這裡逛青樓,也不知道傳出去了會是什麼樣子。

  “我很想去會會這位,差點就和我成親的男人。”她這樣說著,牽著拓跋璟的手往外走。

  她自然不會說,自己只是想去看個笑話。

  比如,皇長孫當場暴露自己的身體什麼的,在青樓裡面,成為大眾的笑柄。

  她想局面不會至於變成這個樣子吧?當然,如果這位皇長孫肯配合的話,她肯定會收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