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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蘇晴晴在獨孤伽玥那裡吃了虧,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怎麼想都覺得很是生氣,想她蘇晴晴,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

   可是,偏偏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與獨孤明姝的過失在前,蘇晴晴也沒辦法找宇文溟為自己出氣,況且……蘇晴晴眸子中冷光閃爍:“二皇子怕是對這女人上了心,看來,這女人不除是不行了。”

   想著,蘇晴晴趁夜走出自己暫居的院子,像貓兒一樣無聲的潛到了雲姨娘的房間。

   雲姨娘就是就是那三朝元老的女兒,今年剛過三十,正是風韻猶存的年紀,既有了成熟女人的嫵媚,又少了年輕女子的嬌澀,這個年紀最是讓男人我見猶憐。

   雲姨娘是個美人兒,在還未被萬毒門劫走的時候便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兒,十裡八鄉都知道雲閣老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嫡女。後來被萬毒門劫走,雖然被許配給了獨孤昊,但是畢竟當時獨孤昊已經娶了正房,坊間都在感嘆紅顏多薄命,這雲家嫡女也是個命苦的。

   “雲姨。”蘇晴晴躲在暗處,看值夜的衛士走過之後,才潛進雲姨娘的坊間。

   雲姨娘還未休息,正坐在梳妝鏡前,手持一把桃木梳子從上至下梳著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未看蘇晴晴一眼,只是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晴晴,你來看看,雲姨是不是老了?眼角是不是出現細紋了?”

   蘇晴晴聞言便走近細看,仔細端詳一番才道:“雲姨還是那般美麗,比呂素情可美得多。”

   她是故意的,蘇晴晴知道,雲姨娘平生最恨的人便是獨孤昊的正妻呂素情,誇贊雲姨娘比呂素情美得多,可比其他話說一籮筐都有用得多。

   果然,聽了蘇晴晴的話,雲姨娘雖是沒有動作,可目光卻柔和了些許,端莊的站起身來:“說罷,晴晴,有什麼事情?這麼晚來我這裡。”

   “哎。”蘇晴晴別的沒說,先是嘆了一口氣,那模樣倒是令雲姨娘憐惜起來,她沒有女兒,只有兩個兒子,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有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

   蘇晴晴雖不說乖巧,但是足夠懂事,雲姨娘想做什麼,蘇晴晴完全猜得到,也能先雲姨娘一步提出來並著手去做,雲姨娘也就自然的願意在自己能幫的情況下拉蘇晴晴一把。

   “雲姨,你不知道,獨孤伽玥那個賤人有多欺負人。”

   “哦?那個笨丫頭怎麼欺負你了?”

   蘇晴晴想到昨天上午的事情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獨孤伽玥扒皮抽筋才解自己的心頭之恨,便把自己和獨孤明姝在蘇晴晴院子門口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自然是想要雲姨娘和自己站在一起,對獨孤伽玥產生敵對的心理。

   聽了蘇晴晴的話,雲姨娘掩嘴笑道:“就這個事情?我當是什麼事呢,不過是幻煙罷了,死不了人,估計她是害怕在自己家門口死了人到時候不好交代。”

   “雲姨知道這東西?”蘇晴晴問。

   雲姨娘攏了攏袖子,坐在正座之上,頗為不屑的開口:“當然知道,復合藥劑,無色無味,只靠嗅覺就能讓人產生很強烈的幻覺。”

   蘇晴晴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倒是沒有想到獨孤伽玥居然能弄來這種東西。

   “你想怎麼給她教訓?說出來,我聽聽。”雲姨娘好整以暇的看著若有所思的蘇晴晴,有些不耐的開口。

   從震驚中醒悟過來的蘇晴晴當然是一臉嚴肅把自己的計劃對著雲姨娘說出了一部分,雲姨娘聽過後覺得實施性很高。

   “只是有一點,”雲姨娘微微蹙起秀眉:“你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獨孤伽玥運到城外?”

   蘇晴晴邪笑著看了雲姨娘一眼,雲姨娘了然,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蘇晴晴自然的拍起馬屁:“晴晴當然沒有這個本事,獨孤伽玥功夫好得很,但是雲姨,您可是毒王的關門弟子,您怎麼會把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丫頭放在眼裡?”

   這雲姨娘眯了眯眼睛,覺得這話說到自己心坎裡了,贊賞的看看蘇晴晴,然後道:“明天晚上我給你一包神仙倒,你趁機把她迷倒,然後除掉她。”

   雲姨娘能同意幫助蘇晴晴不僅是因為她不喜歡獨孤伽玥,更是因為,呂素情總共生了三個孩子,大兒子已經入朝為官,現在正在徐州做刺史,小兒子年紀太小,被送到了國子監,做三皇子遺孤的書童。

   現在在府中的只剩獨孤伽玥一個了,只要把獨孤伽玥也支走,自己怎麼能害不死呂素情?相府夫人啊,自己期盼了半輩子的位置。

   得到雲姨娘如此肯定的回答,蘇晴晴心中也是舒暢了許多,大有一種今天自從來到這相府中最舒爽的一天的感覺。

   蘇晴晴有時也覺得奇怪得很,明明獨孤伽玥之前又呆又傻,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怎麼自從十幾日前自己把她推到蓮花湖中,再出來,整個人都變了呢?

   想不透,便不再想,蘇晴晴與雲姨娘又說了會話便告辭了。

   回到自己暫居的房間中,便覺得房間中多了一個人的氣息,那人沒有刻意隱藏,蘇晴晴很容易發現,仔細辨別了一下這氣息,是他,接下來蘇晴晴滿臉的狂喜。

   是他!是二皇子,他主動來看自己了!

   “殿下。”蘇晴晴這個時候哪裡還要管什麼計謀不計謀的,見到宇文溟她便高興。

   自小被送到宇文溟身邊培養,早就一顆心都掛在了宇文溟身上,這個時候自然是極為欣喜的。

   宇文溟懶懶的坐在蘇晴晴房間中的正位上,沒有著急開口,只是定定的看著蘇晴晴。

   蘇晴晴被這眼神看的嚇出了一身冷汗,開始不斷回想,自己究竟有沒有做過什麼會讓宇文溟生氣的事情?想了一圈,然後她發現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本本份份的,除卻在宴席那日不知被誰下了春藥外並沒有任何疏漏,那麼,這個時候,宇文溟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