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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葉有心想勸兩句,作為主子爺的嬪妃,哪怕再受寵,那也是不如有個孩子留在身邊傍身重要的。

主子爺願意給王妃這個承諾,這無疑是真寵她了。

她雖然沒進宮伺候,但也得了封公公提點,知道宮裡的那些娘娘為了想要個孩子什麼手段都使了,就這樣主子爺也無動於衷。

不過看楚月這樣她也知道她不高興了,便沒有多勸。

遲早王妃自己會想開的。

卻是不知道楚月另有打算,把冰葉打發下去了,她就自己尋思著弄藥了。

等今晚出去,她要去藥店問問。

沒做好當母親的准備,她怎麼可能要孩子,連個安穩的家都還沒有呢,孩子出來她怎麼照顧?孩子又是以什麼身份出世?

這死和尚什麼都沒允諾她,就要她做這做那的,煩死了!

昨晚上和尚沒少跟她忙活,哪怕早上走的時候,都還一點不在意她在睡覺把她當早餐吃了才走的。

楚月就知道晚上他不會來了。

果然晚上他就沒來了,楚月跟冰葉夜裡就又出來了,打發冰葉去珍饈樓裡買糕點,楚月立刻就過來這一間門店不小快要打烊的藥鋪裡了。

“避子藥?那東西副作用不少,容易留下宮寒,我這邊倒是剛好做了一批避子藥丸,副作用較小,基本無礙,你若是要的話,可以先拿去,每次事後服用一枚,可以有效避過。”這老大夫就說道。

“那可多謝老大夫了。”楚月一喜。

老大夫也沒多說,就給了她一盒子,裡邊只有五枚藥丸,不過也是足夠了。

楚月付了錢,又跟他預訂了:“大夫你再幫我多做點,我下次過來拿。”

老大夫人給應下了。

楚月跟他要了油紙,把盒子扔了,將裡邊藥丸子用油紙包裹起來收懷裡放著就走人了。

她回來的時候冰葉已經在了了,看到她顯然松了口氣,道:“王妃上哪去了?”

“我待著無聊,就四處走走了。”楚月說道,然後就打開糕點拿了一塊吃,說道:“你也吃點墊墊肚子。”

冰葉不疑有他,道:“王妃用即可,奴婢不餓。”

楚月就不管她了,用了幾塊點心,她就帶著她過來耍錢了,跟昨晚上不是一家的,但是這家顯然托不少,楚月也沒敢有什麼大動作,贏了五百兩後看時間不早了,就帶著冰葉走人了。

回家裡,楚月就把冰葉打發出去,自己就著水服了一枚避子藥丸。

也不知道這會子有沒有效,不過服用一枚也安安心,將這些藥丸子收好,楚月就睡覺了。

晚上和尚也沒來,楚月一覺到第二天,但在當天深夜裡就下起雨來了。

秦恆半夜醒過來了。

封公公收到消息,大半夜也趕過來伺候:“萬歲爺怎麼起來了?”

“這雨下這麼大。”秦恆看著外邊大雨,說道。

“萬歲爺放心,王妃那邊有冰葉在,不會有事。”封公公看了,就道。

“讓鷹大也過去。”秦恆道。

“是。”封公公心說主子爺啊,您這可真是把王妃寵上天了。

“讓常太醫給她制作一些調理身子骨的藥丸,送過去就說那是避子藥。”秦恆復而又道。

封公公楞了一下:“萬歲爺,若說是避子藥,會不會傷到王妃的心?”

“她想要的。”秦恆臉色有點臭,說道。

封公公愣住了,啥意思,這是啥意思?難道王妃還不想給主子爺生孩子不成?

看主子爺這臉色,哎喲,別是叫他說對了?

這……這還有這種事?後宮那些妃嬪們想主子爺過去可都想得快要削尖腦袋了,這位主子爺願意給她孩子傍身的,她不僅不感恩戴德,竟然還耍性子不想生?

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真的是驚世駭俗,換了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接受不了。

可看主子爺這樣子,這分明是拿她沒辦法啊。

封公公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秦恆自問對自己那個刁蠻的小婦人還是了解的,他擔心他要是不給她送些過去,她自己會上外邊買去。

他卻是真的想要一個跟她的孩子。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哄哄她了,若是懷上了,她自然只能生了。

“萬歲爺,王妃還不知道您身份,難免就多慮了些。”封公公看萬歲爺臉色,只能這麼說道。

“讓人給她送去吧。”秦恆也就道。

在他看來所有的多慮都是多慮,根本沒必要,好好給他生個孩子,比什麼都強,她就仗著他寵她,連個孩子都不想要。

任性的女人。

楚月是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收到一盒子藥丸的。

照著冰葉說的,就是所謂的避子藥了,這要是昨晚上自己沒買,楚月沒准就信了,可是昨晚上她買了,聞著味道跟這個完全不一樣,楚月可不覺得和尚會真給她避子藥。

畢竟她看得出來,他好像是真想要把她肚子搞大。

不是跟她玩玩的。

現在正在下雨,也出不去,藥就放在她房裡,等出去了再去找大夫看看吧。

雨下了四五天才停的。

這天晚上出來,楚月就照舊打發冰葉去買糕點,自己過來找老大夫拿藥,順道將和尚給她的藥給對方看。

也沒說是什麼,讓這老大夫自己看。

“這是補藥。”老大夫仔細看過之後,就說道。

楚月就冷笑了,看吧,她果然沒猜錯,跟老大夫拿了避子藥丸後,就過來戲台子這邊等冰葉了。

主僕倆吃了糕點,然後才進裡邊聽戲曲。

今天沒再過去賭坊裡了。

京城的賭坊差不多都叫她逛了大半了,而且天天晚上都去也沒意思,出來包廂裡聽聽曲子什麼的,那也是不錯的。

而這時候外邊傳來一陣拍門聲:“裡邊是什麼人,膽敢占爺我的包廂,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楚月看向冰葉,冰葉就過去開門了。

外邊站著一個錦緞青年。

十八九歲的樣子,模樣很是桀驁與跋扈,家世一看就是不凡。

帶著兩個家丁,就冷眼掃視著她們主僕倆。

“你們倆好大的膽子,爺的包廂,你們也敢占?”青年一看竟然是兩個小白臉,直接就冷笑道:“信不信爺讓人把你們兩個小白臉捆了,直接賣到小倌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