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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秦恆覺得這小婦人著實難纏。

“口是心非,自己心裡清楚還敢來問我?”楚月道,不跟他掰扯這些有的沒的,問他:“今晚上不來嗎?”

不來的話,那她可要睡覺了。

“不了。”秦恆安撫親了親她額頭。

“臭和尚,斷也就斷了,還屢屢來與我糾纏,你怎麼這麼壞。”楚月說道,埋首在他懷裡,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忍不住輕錘了他一下。

也不知道是誰勾引誰。

“你等我睡著了再走,你這和尚不知道對我下了什麼蠱,沒了你我都睡不著覺了。”改天她得去試試其他男人能不能讓她睡得香。

秦恆低笑了聲:“睡吧。”大手輕拍了拍她柳腰,跟哄小孩似的。

楚月已經要睡了,還迷迷糊糊說道:“晚上要不就留下吧,天要亮了再走。”

秦恆也是舍不得的,便與她睡到天微亮了,這才離開的。

回到宮裡的時候,天已經算是亮了,哪怕是再隱秘,那也還是走露了風聲。

蕭皇後這邊很快就收到消息。

“本宮說怎麼半點消息都收不到,原來人不在宮裡。”蕭皇後眯眼道。

“娘娘,這狐媚子迷惑萬歲爺本事不一般,萬歲爺都這樣了,竟然還不忘出去。”大宮女警惕道。

“叫人出去打聽打聽。”蕭皇後道。

“奴婢一早就已經吩咐出去。”大宮女連忙道。

派人出宮打聽消息的,可遠不止鳳棲宮這邊,賢妃,德妃以及淑妃三位,那也是各顯神通。

不過無一例外,全都鎩羽而歸,什麼消息都沒打聽到。

倒是秦宣聽說了他皇叔的事,臉上帶起了一抹了然的笑。

旁人不知道,但是他卻是清楚的,昔日在襄城那邊,就曾經撞見過了的。

這十有七八,應該還是那個女人。

說起來倒也是個有本事的,能把他皇叔那種性子的人給累得病了。

宮裡基本是沒什麼秘密的,很快朝廷內外就都傳遍了,說皇上在外邊養了個外室,當然都是私底下在說的,沒人敢放明面上議論皇上的是非。

秦恆還是被太上皇給召來了,才聽說這事的。

“你說你,之前父皇給你安排兩個,你還不要,自己倒是在外邊養了一個。”太上皇說道。

秦恆愣了一下,然後就掃向封公公了,封公公恨不得把頭給低到褲襠裡去。

這事他是知道,但是這要他怎麼說啊,今早上回來得太晚了,那個時間點,宮裡人又那麼多,難免就有些漏網之魚了。

“父皇。”秦恆無奈看向他父皇。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你到底是皇帝,養在外邊也不好,真要喜歡就帶進宮吧,也省得來回奔波。”說到底,太上皇也是心疼兒子。

你說這身體還在生病就出宮去,多累人啊,不如直接帶回宮裡就完事了。

“緩緩吧,這陣子忙。”秦恆就說道。

小婦人的身份問題還沒解決,不會願意名不正言不順跟他進宮的。

太上皇說道:“選秀也要開始了,到時候你也該添子嗣了。”

“父皇,這些日子政務繁忙,選秀一事就罷了吧。”秦恆道。

“不選秀?”饒是太上皇也是一愣,不由看向自己兒子,道:“是不是傻?”

這種好事自己這兒子竟然不要?

秦恆認真道:“兒臣是父皇養大的,父皇應該知道兒臣的性子,兒臣志不在此。”

“就算志不在此,那你的後宮也不能這麼空著。”太上皇知道他素來在這事上寡淡,也沒說什麼,只道。

目前宮裡的都是以前兒子潛府出來的,雖然還有提拔一些,不過到底也沒多少,照著太上皇看法,這可是太委屈自己兒子了。

秦恆還是搖頭,太上皇也就不管他了,道:“自己身體還是要多注意點,這養生之道,你還是要多跟父皇學學,在這事上不可放縱,但也無須那般為難自己,順從心意便好。”

“兒臣知道。”秦恆說道。

“去忙吧,父皇要去休息了,最近精力越來越不濟了。”太上皇道。

“兒臣再多陪陪父皇。”秦恆沒走,硬是留下陪他父皇再說說話,等他父皇睡著了,這才離開的。

回了盤龍殿,封公公就跪著了:“主子爺,不是奴才隱瞞不報,實在是奴才也不知道怎麼走露了風聲啊。”

秦恆冷冷瞥了他一眼:“下去自領板子!”

“謝主子爺。”封公公麻溜下去領板子了,下頭的人自然是不敢真打那麼重的,但是封公公也不介意啊,正好叫他躲躲風頭,順道也查一查,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走漏了風聲,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秦恆也沒有在這事多環繞,不過這幾天肯定是去不了的。

就轉身去了御書房。

沒一會,就聽到秦王殿下來了。

秦恆讓進來,然後淡淡瞥了眼自己這侄子,道:“何事?”

“皇叔,侄兒這難得進宮一趟,你怎麼不歡迎侄兒啊。”秦宣笑著說道。

“忙。”秦恆簡明扼要道。

“皇叔,近來可有差事,侄兒是想來討份差事的。”秦宣就說道。

“討差事?朕還以為你很忙,最近沒少聽說,你秦王的人馬遍布京城。”秦恆淡漠道。

秦宣連忙道:“皇叔別誤會,侄兒就是在找個人,一個調皮的姑娘,不知道她是哪家的,所以才唐突了些。”

至於他皇叔為何會知道,那幾乎都不用問的,必然是他皇叔的人再監督一些人,所以他的動作才被撞見了。

“堂堂秦王,你當這是在玩捉迷藏?”秦恆早看這侄子不順眼了,冷哼道。

“皇叔,侄兒不敢,侄兒回去了,立刻就叫人撤了。”秦宣連忙道。

秦恆這才懶得管他,把他打發了,倒是心生一計,道:“鷹大。”

“屬下在。”鷹大現身而出,單膝跪在下方。

秦恆將一旁的秀女冊拿過來,翻開其中一頁,道:“何尚書家這個叫何悅容的庶女自小與其生母學習媚術,去跟月兒要她的筆跡拿過去給她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