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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雲龍對寨黎的感情越來越奇怪,直到某一天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冷冰冰的女上司。

   喜歡就要去追,去表白,要不還等人家女的來倒追你啊?

   男人要女人來倒追,只能說沒男子漢氣概,他趙雲龍可是響當當的男子漢,所以他去表白了。

   寨黎拒絕了。

   “為什麼?我都打聽明白了,你沒有男朋友,也沒有結婚,當然更沒有丈夫。你說,你單身我也單身,為什麼不答應我的追求?”

   趙雲龍虎彪彪地追問。

   寨黎一開始不高興回答,就冷著臉,可並沒有嚇退趙雲龍。

   於是她改變了主意。

   “你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難道是去約會嗎?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趙雲龍心中暗自琢磨,沒等他琢磨完,就覺得手一涼,寨黎抓住了他的手。

   趙雲龍的小心髒頓時就噗通亂跳起來,他紅著黑臉問寨黎,這是要去哪,算不算牽手了。

   “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寨黎翻白眼,“我速度快,怕你跟不上。”所以不是我要牽你的手,明白了?

   趙雲龍頓時泄氣。

   寨黎的速度趙雲龍一直都知道,可是他卻沒想到,原來他所知道的還只是冰山一角。

   這次寨黎放開了速度,也是不打算瞞著他,結果他就只聽見風聲呼呼,眼睛也睜不開,耳朵也被風吹的疼。

   等停下來時,趙雲龍深刻地懷疑自己五官已經移了位。

   “這是哪?”眼前一片鳥語花香,景色秀麗的讓人沉醉。

   “六盤山。”寨黎帶著他往一處地方去。

   趙雲龍嚇呆了:“六,六盤山?”

   從蘇城到六盤山,將近六千多裡地,寨黎帶著他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這是什麼速度,還有什麼速度能比?

   最起碼在他的認知裡,暫時還沒有任何東西的速度能比得上。

   “你沒開玩笑吧?”趙雲龍問。

   “看看你的手機定位。”寨黎連頭都沒回,只是一路分開野草閑花往前走。

   趙雲龍把手機定位調出來,在經過一陣瘋了般的旋轉後,他驚恐加泄氣地發現,這裡果然是六盤山!

   “這裡躺著的,就是我的愛人。”寨黎把隨手編好的花環放在墳墓前,淡淡地告訴趙雲龍。

   我有愛人,雖然他已經死了,可是,他在我心裡。

   自從有他後,這天下間的任何男人都進不了我的眼,因為我的心很小,只裝的下他。也因為,我愛他。

   “而你,不是他,不能代替他,我也不願意讓任何人代替他,這對於他或你都是不公平的。”所以,你死心罷!

   ……

   “霍剛,你到底想干嘛?”

   白無暇很不耐煩。

   這樣打打停停的,根本不像是生死仇敵,倒像是兩個不懂事的娃娃在過家家。

   “我還有事啊,沒時間陪你玩!”白無暇舉著妖火,“要麼,你跟我痛快點來個一決生死,要麼就束手就擒。要不我就讓火鷙鳥燒了你的惡靈堡!”

   “這麼性急怎麼當天地靈女?看看人家絕世,為了報復,能用幾個世紀的時間來做謀劃,你這不過是短短幾年,就這麼沉不住氣了,你怎麼對得起絕世對你的信任和委托?”

   霍剛振振有詞,把白無暇氣的無力吐槽。

   這還是仇敵嗎?整個一居委會大媽了好不好?瞧瞧這各種關懷體貼加激勵大法,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對方的什麼人呢!

   “你想好了怎麼打吧,我現在有事懶得理你!”白無暇掉頭就走。

   霍剛沒追,更沒有趁機偷襲她,甚至他還悠閑自在地叮囑白無暇好好修煉,“你有事你就先忙吧,不過修煉不能落下,等我哪天心情好或者不好了,我再來找你打。”

   說完,霍剛一陣黑風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他還真走了?”假裝要走的白無暇險些噴血。

   “你大爺的,你這是把打架當成玩來了啊,覺得舒筋活血又解悶了是吧?行,等我辦完事情,瞧我怎麼給你舒筋活血解悶!”

   ……

   屋頂上,一對男女在竊竊私語。

   說是竊竊私語,可那聲量壓根沒低多少。

   “我下去拿東西,你給我望風。”白無暇說。

   “裡面有激光武器,紅外線掃描,還有各種陷阱。”南成一臉擔憂狀地說,就在白無暇受到感動想要說不要擔心時,他話鋒一轉:“那你就去吧!”

   白無暇:“……”

   怎麼以前沒發現師兄老公有這方面的惡趣味啊?

   這自從結婚後,怎麼南成越來越有逗逼的屬性,原來的冷臉王在自己面前是徹底不見了。

   自己算不算是誤入火坑了?

   “好懷念從前的那個帥帥師兄啊!”白無暇想仰天長嚎,被南成一把捂住嘴巴。

   “別鬧,咱們是來偷人家東西的,要機密點。”

   “哦哦,我知道了,偷東西,要機密。”白無暇連連點頭。

   屋內,艾諾一臉生無可戀狀。

   話說你們兩位能不能行行好,趕緊的下來把東西拿走,我也好去睡個美容覺啊?

   為了等你倆來,我守在這裡半天了,我容易嗎我!

   偏偏你倆還在屋頂上一邊喝著風,一邊發著瘋,真是太郁悶了。

   艾諾無限怨念,然後怨著怨著,她忽然就想明白了。

   “你們來偷東西我干嘛要守著?反正也沒人抓的住你們,我就當不知道不就行了!”

   真是傻,還守在這裡半天,生怕人家找不到地方似的。

   艾諾一想明白,立刻甩手就走了。

   “哎,你的美女助手走了。”白無暇碰了碰南成胳膊。

   “她總算是想通了,真難得。”南成懶懶的打了個呵欠,問白無暇艾諾怎麼變笨了。

   “我記得在我身邊時,她挺精明能干的啊,怎麼這一換個老板,就變笨了呢?簡直跟豬一樣笨!”害得他和親親師妹老婆在屋頂上吹了半天風!

   “我哪知道!也許是人家對你這舊老板心懷感恩,怕你失手找不到地方,又或者想跟你敘敘舊呢!”

   白無暇半真半假地說。

   她自然不會告訴南成,自己剛才悄悄放出神識,探知到了艾諾的心思。

   不過艾諾不忘舊恩,還是個挺不錯的姑娘,那麼自己就不抹黑了,順便幫著說點好話也沒什麼。

   “我下去了。”好不容易等到艾諾走了,白無暇也不想再耽誤功夫,她立刻就滑下屋檐,往那間密室撲去。

   屋子裡果然有各種機關埋伏,紅外線更是一刻不停地四下掃描著,一個疏忽就會觸發警報。

   白無暇是不怕警報,更不怕人來的,但是她怕嚇到人,所以她放出蛇鬼,用一口陰氣冰凍住那些機關陷阱,再將紅外線圈在小洞天術裡,然後她輕輕松松地走過去,將那個黑色的小盒子拿了出來。

   “到手了,走嘍!”白無暇忍住了在牆上留下某某到此一游的衝動,悠悠閑閑地走出了密室。

   在某間屋子裡,數台新開發出來的精密儀器正對准了密室,儀器後面,是一張張震驚的臉,和不可思議的目光。

   “她真的很輕松就取走了東西!”年輕的紅發男子說,他臉上的青春痘因為驚訝激動,紅得發亮。

   “我早說了,你們偏不信,非要試驗。怎麼樣,這次相信了吧?”艾諾嘟著嘴,拿指甲刀銼著修剪漂亮的指甲。

   還生怕對方不上當,讓她去當誘餌。然後又擔心對方找不到地方,讓她守在那裡干等。

   “這麼厲害,我們以後還有所謂的機密嗎?”有人問,該怎麼做才能防範那對飛天遁地的夫妻。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有機密。”艾諾吹了吹銼好了的指甲,隨口說。

   沒有機密,自然也就不需要擔心被偷了。

   ……

   “唉,又是在測試我們,真沒勁!”將手裡的紙張隨手一扔,白無暇拋著盒子無聊地說。

   自從她的異能被世人知道,無數的人對她好奇,然後是想方設法地想要測試她。

   也不知聶將軍是怎麼想的,竟然讓她假裝不知道,去配合那些人的表演。

   “我想,將軍是想借你震懾他們。”南成胳膊枕著後腦勺,仰望著天空慢悠悠地說。

   一個沒有野心的世界,總比到處暗藏野心來的強,因為沒有野心就沒有了搶奪爭鬥,也就能太平了。

   而世界太平,才是聶將軍希望的。

   除了好戰分子,沒有誰會喜歡勾心鬥角,和戰火連天。

   “能通過你震懾那些人,這遠比去偷取他們真正的機密要更有價值。”

   白無暇把頭擱在南成肩膀上,想了想才說:“好吧,那我就原諒他們了。”

   她轉頭去看南成,在側面只看見對方那濃密的長睫毛在忽閃,還有高高的鼻翼,以及飽滿性感的唇。

   好像,有些喉嚨發干……咽了咽口水,白無暇轉移話題。

   “師兄,我這算不算夫唱婦隨啊?”她忽然問。

   “算。不但是夫唱婦隨,也是婦唱夫隨。”南成笑了起來。

   “那麼,咱們去拜訪一下故人怎樣?”白無暇狡黠地眨眼,“一直都是他來,這次換咱們去給他搗亂,嗯,還要放把火!”看他還跟自己玩過家家不!

   “你說霍剛,惡靈堡?”

   “噓,不可說不可說!”白無暇把指頭壓在南成唇上,被後者順勢偷了個香。

   “好,咱們就去拜訪拜訪這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