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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玲跟賀藝鋒之間的一切多少有著風言風語傳出去,而吳玲雖然是有著雨露照看著,但是依舊是名聲有一些不好聽了。

   不過對於吳玲來說這些都已經是不重要了,只要她心中還有著賀藝鋒,這些委屈甚至是侮辱,她都是能夠接受的。

   只是沒有想到今日的一場宴會,讓她總算是承受了什麼叫做別人不一樣的目光,自從她走進這宴會場所的時候,眾人就已經是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賀藝鋒雖然是全身都散發著冷氣,想要阻止這些人的閑言碎語,但是他畢竟是男人,總不能夠是去跟女人一般計較,也就只能夠是干看著她們了。

   賀藝鋒要應酬,而吳玲沒有心思去應酬任何人,也就只能夠是放開挽著他的手,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希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坐在角落之中,吳玲看著那些一個個的世家之女不停的朝著賀藝鋒走了過去,每一個人的身材都比她好,每一個的家世也比她強,甚至每一個人勾引的舉動,討好男人的舉動也都是比她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冷眼的看著這一切,她一直都以為自己不會再疼痛了,可是那剜心一般的疼痛依舊是存在著的,甚至不知不覺之中,眼淚已經是凝聚在了眼眶之中。

   雨露跟銘南來到宴會的時候,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雨露在進入這場宴會的時候,雨露第一眼就看見了賀藝鋒被一群蜜蜂給圍著了,可是卻唯獨不見吳玲的身影。

   可在她得知的消息之中,吳玲是會陪同著賀藝鋒一起出席這一場宴會的,這讓雨露很是不解,並沒有給任何人打招呼,直接朝著賀藝鋒走了過來。

   爆發著強悍的氣勢掃視了一眼在場的女人,眉頭緊皺的看著賀藝鋒道:“玲玲呢?我聽管家說,你是會帶著她出席的。”

   賀藝鋒非常無奈的看著雨露道:“我也正在找她,可是被這一群女人給阻攔了,在宴會場上,我總不能夠是對女人動手。”

   雨露冷笑的看了一眼賀藝鋒,隨後環視了一群在場的眾人,心中已經是燃燒起了怒火來,猛然的抬手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女人一巴掌扇了下去。

   本來銘南跟雨露的出現就已經是全場的焦點了,再加上這一巴掌更加是吸引了在座每一個人的目光。

   隨著一聲尖叫,吳玲快速的起身朝著雨露走了過去,站定在她的身後輕聲的開口道:“雨露,我在這裡。”

   雨露跟銘南兩人轉身看著吳玲,能夠清晰的從她的眼眶之中看見淚水的痕跡,心中疼痛不已的上前將她給擁進了自己的懷中,在她的耳邊堅定的開口:“別擔心,有我在你的身邊,絕對沒有人敢欺負你。”

   吳玲眼眶之中的淚水又一次的凝聚了起來,在雨露的懷中點了點頭:“謝謝,我已經沒事兒了,這樣的場景今後總是需要習慣的。”

   雨露將吳玲給放開,轉頭看著依舊是站立在賀藝鋒身邊的那一群女人,冷聲的開口道:“我從來都不知道賀家的當家主母什麼時候需要換人了?看來是這段時間在國外呆長了,眾人似乎都已經是忘記了上官家族的脾氣了。”

   這話語太過於明顯不過了,沒有給任何人面子,直接告訴了所有的人,賀藝鋒的身邊絕對不能夠出現其他的女人,更加是威脅了眾人,一旦敢做出勾引的時候,上官家族必定是會追究到底的。

   圍繞在賀藝鋒身邊的眾位女人在聽見雨露的話語之後,快速的轉身朝著角落之中走去了,畢竟眾人都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自己的家族承受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眾人都離開了,雨露心中這才滿意了一點兒,嘴角也揚起了微微的笑容,回頭溫柔的看著吳玲道:“你這小傻瓜,心中有什麼不舒服的就直接說出來啊,為什麼非要一個人忍受著呢?”

   吳玲苦澀的朝著雨露一笑道:“我跟他之間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挽回余地了,他要做什麼事情都是他自己的權利,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

   雨露聽見吳玲的話語,只能夠是在心中嘆息了一下,隨後輕輕的將吳玲的手拉在了自己的手中,頭也不回的冰冷著開口道:“賀藝鋒,你給我過來。”

   銘南見雨露要發脾氣了,趕緊的上前了一步將她的柳腰給攬著,寵溺的笑著道:“不許生氣,對你的身體不好,有什麼事情慢慢的說,藝峰能夠聽進去的。”

   雨露側頭看著銘南溫柔的一笑道:“我知道了,又要給你添麻煩了,等會兒還得你去跟這場宴會的主人道歉,對不起了。”

   銘南抬手撫摸了一下雨露長長的秀發,溫柔的看著她道:“傻瓜,你是我上官銘南的女人,你想要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可以的,不管是在什麼地方,什麼場所,至於事後的事情自然是我這個男人來處理了,不然我怎麼還能夠成為你的男人呢?”雨露很是感動的看著銘南,此刻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什麼才好了,心中那種滿滿的幸福,讓她真的有了一種感動的情緒。

   雨露將吳玲跟賀藝鋒拉到了一旁的角落之中,讓吳玲坐在沙發上,低頭溫柔的道:“你在這裡坐一下,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跟藝峰談一談。”

   吳玲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任何的話語,畢竟她跟雨露這麼多年的姐妹,她自然心中清楚,她想要說的話是什麼。

   轉身拉著賀藝鋒走出了宴會的場所,抬眸認真的看著他道:“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呢?為何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賀藝鋒很是歉意的看著雨露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玲玲一進宴會場所就一個人走到了一邊坐下,而我要應酬其他的人,還沒有等我應酬完,就已經是你剛才所看見的那個場景了。”

   雨露冷笑的看著賀藝鋒道:“是你自己的女人最重要,還是應酬那些生意上的人重要?玲玲將自己的一生都給你了,在沒有任何名分的情況下,都還願意給你生下孩子,你還想要讓她怎樣?”

   賀藝鋒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很是委屈的開口道:“我什麼都沒有想過,我只是想要讓兩個人好好的。”

   雨露嘆息了一聲看著賀藝鋒道:“在這樣的宴會上,眾人都是會閑言碎語的,你從進來之後有沒有去照顧過玲玲的情緒還有心理呢?你應該是什麼都沒有做,只顧自己的應酬吧,你都已經是這樣做了,她一個女人才被你狠狠的傷過,她能不著一個地方躲起來嗎?”

   賀藝鋒被雨露如此的罵著,原本心中是有著一陣陣的委屈的,可是在聽見了這話語之後,頓時就明白了自己的錯誤所在。

   抬頭定睛的看著雨露道:“姐姐,我知道錯了,一會兒我會好好的跟玲玲說說的,不過姐姐,我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玲玲對我太過於冷漠了,不管我做出怎樣的努力,都沒有成效。”

   雨露也知道賀藝鋒這段時間的不容易,嘆息了一聲開口道:“繼續堅持著吧,用你的誠心去打動玲玲,只有這樣才能夠讓玲玲重新回到你的身邊,你也才能夠擁有幸福。”

   賀藝鋒也知道雨露對這件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無聲的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吳玲走了過去,隨後低頭歉意的看著她:“對比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讓你被人笑話。”

   吳玲呆愣了一刻,隨後反應了過來,無所謂的抬眸看著賀藝鋒道:“沒有什麼,我也早就已經是習慣了,你想要玩兒就去好了,不用理會我的。”

   如此冰冷的回答,讓賀藝鋒心中很是不舒服,要是換成以前,他早就已經是發脾氣了,但是今日他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了,畢竟是他做錯了事情在先,而吳玲還願意留在他的身邊承受著這些事情,已經是足夠了。

   見賀藝鋒沒有任何的舉動也沒有任何的話語,吳玲立刻就移開了自己的眼神,她不敢再去多看他一眼,她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賀藝鋒定睛的看著吳玲呆愣了很長的時間才坐在了她的身邊,也不管吳玲有沒有聽見,輕聲的開口道:“玲玲,我知道你如此冷漠的對待我,都是我自己應該承受的,但是我希望你偶爾也能夠給我一點兒你曾經的溫柔。”

   吳玲聞言身體猛然的顫抖了一分,微微的側頭定睛的看著賀藝鋒道:“曾經的夢已經碎了,既然是碎了的夢,那就再也沒有辦法重塑。”

   賀藝鋒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的去回答吳玲的這句話,只能夠是無聲的看著她,心中的疼痛不停的蔓延著全身,讓他有了一種無力的感覺。

   而站立在不遠處的雨露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緊的皺著,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的去幫助他們了,心中很是責怪自己當初為何沒有能夠盡快的將這件事情給處理好。

   銘南見雨露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攬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一分道:“乖乖的,我明天找一個時間好好的跟藝峰談一談,到時候我們一起想一個辦法來挽救一下,你就不要去操心了,好嗎?”

   雨露無奈的朝著銘南笑了笑道:“我能不操心嗎?他是我的弟弟,是賀家唯一的繼承人,我當然是希望他能夠幸福的,再加上玲玲曾經在我最難過的時候陪同著我一同走了過來,而如今她遇見了困難,我自然是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