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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親?還是嫁給宰相家的兒子?或者——”

  和親且就不提了,那宰相家的兒子可是瘋子!進了他府裡面的,又有哪一個是活下來的?

  “你這個賤人!”方氏幾乎是即刻動手將蘇墨雲推到在地。

  這些日子來的打擊,在莊子上受到的折磨,都讓方氏回不到之前那個淡定的在杯中下毒的主母,更像是一個歇斯底裡的瘋子。

  “大伯母……”蘇墨雲跌坐在地上,眼淚汪汪的樣子看得醉月樓眾人的心裡面好像是明白了些什麼。

  這內宅的爭鬥,就是外面的男兒也是會有所耳聞的,見方氏和蘇墨雲的相處方式,自然是想到了一些東西。

  這當主母的,有時候為了打壓庶女,常常會選擇破壞庶女的名聲。

  這蘇墨雲雖然不是庶女,某種意義上來說,只要二房分家,她甚至可以說是一房嫡女。但是就是這樣的地位,較之一般的庶女,自然要更充滿威脅一點。

  這方氏對蘇墨雲出手倒也不足為奇。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將軍府對我的王妃這般有意見啊。”見著方氏還要不依不饒的上來抓撓蘇墨雲的臉,拓跋璟還是忍不下去,信步走了過來,緩緩將蘇墨雲抱起:“看來我得與蘇將軍好好聊聊這些事情了。”

  他眼睛微眯,渾身氣場冷寒,一股殺氣籠罩在方氏的身上,方氏幾乎都快要透不過來氣了。

  “七,七王爺——”她吞咽著口水,理智慢慢的回來。

  蘇嘉鈺在一邊看著自己這位二姐夫,臉上莫名多了一抹紅暈,上前幾步對著拓跋璟行禮,那表情比見了蘇閉月還要更加的乖巧一些:“七王爺,我母親也不過是無心之失,還望七王爺海涵。”

  蘇墨雲看著蘇嘉鈺的模樣,心底忍不住的嗤笑。

  她之前還覺著這蘇嘉鈺與蘇閉月怕是不一樣,不說這長相,就說著性子,還是比蘇閉月要好上許多的。可是如今看來,兩姐妹便是兩姐妹,這種骨子裡面的相似,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了。

  拓跋璟明顯就是個不會不計較的人,眼見著他要開口,蘇墨雲便是立刻挽住了他的胳膊:”王爺,大伯母平日裡對小女也是極好的,您看在小女的份上,饒了她這一次如何?“

  若是換做其他女子來做這般動作,定是要被罵一句不知檢點的。

  可是一來這蘇墨雲已經與拓跋璟有了婚約,二來她做這般動作的時候是為了自家伯母求情,倒並不讓人覺得不知檢點,反而是有些佩服她的寬宏大度。

  你認真的?拓跋璟微微挑眉,低頭看著蘇墨雲。

  當然。蘇墨雲回了他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這方氏要是現在就被拓跋璟搞廢了那多可惜啊,至於蘇嘉鈺,她倒是不想現在就找她的麻煩。

  少女年紀,總是會遇見一些不可克制的心動,拓跋璟又生得這般好皮囊,就算是蘇嘉鈺喜歡,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只要蘇嘉鈺不主動針對她,她便沒有必要對著這個孩子出手。

  “你倒是大度。”拓跋璟伸出手指在蘇墨雲的頭頂小小地戳了一下。

  只是那話語落在蘇墨雲的耳朵裡面,怎麼也不像是正誇她大度的意思。

  她眯著眼睛笑了笑,權當做是沒有聽見了。

  “好,此次的事情,本王權當不知。如有下次——”拓跋璟手中接過車夫遞過來的長劍,穩穩地放在方氏的脖子上:“一個誥命都沒有的臣婦,我拓跋璟還是殺得的。”

  方氏身子抖了幾下,頓時癱軟在了地上。

  蘇嘉鈺倒是反應極快,立刻上前衝著拓跋璟行禮,眉目含情,小聲且溫順地說道:“小女蘇嘉鈺多謝王爺不殺之恩。”

  看著蘇嘉鈺那副羞澀的模樣,蘇墨雲突然很是慶幸自己沒有喝水,不如此刻一定是一口茶水噴在了蘇嘉鈺的臉上。

  這古代的女兒,哪怕是和自家表哥也不可能是一見面就上來報閨名的,更何況是姐夫!

  蘇墨雲看著周遭人各異的神色,微不可查的搖搖頭。

  今日這事情傳了出去,休要說這方氏原本就給她兩個女兒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就是蘇嘉鈺這自報閨名的事情,就夠這些大家世族考慮是否要娶這樣的女兒進家門的了。

  “你不謝你二姐,跑來謝我作甚?”拓跋璟皺著眉頭,冷哼一聲,表情極度不屑,將蘇墨雲攬過來一些,大步往裡面走。

  蘇嘉鈺在後面靜靜地看著,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拓跋璟的背影,就好像是要將其一口吞下去一樣。

  至於蘇墨雲兩人,在外面鬧出這樣的動靜出來,自然早就被醉月樓的當家掌櫃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見著兩人進了樓,絲毫不敢松懈,親自將人送到了廂房之中。

  “你對人的吸引力倒是大。”蘇墨雲掀開窗子看了一眼樓下,蘇嘉鈺還在痴痴站著,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麼。

  “可是我只被墨雲吸引。”拓跋璟輕笑了兩聲,伸手將蘇墨雲的手掌擒了回來,將那窗戶合上:“墨雲有空看這下面,倒不如多看看我。”

  誰稀罕看他?蘇墨雲哭笑不得的搖頭,伸手拿起桌上的果脯正要放入口中,手下卻突然一愣。

  這果脯之下,有一字條。

  她和拓跋璟對視兩眼,默不作聲的將那果脯撕開,拿出黏在下面的字條。

  字條上面是很好看的小篆,蘇墨雲也還算是看得明白,只是看著看著,便是忍不住擰起眉頭來了。

  這醉月樓的老板要見她?而且是這字條上絲毫沒提拓跋璟的事情,就好像是將拓跋璟當成了徹徹底底的空氣一般。

  “什麼情況?這也是你的產業?”醉月樓老板神秘得很,素來是誰也見不著的,如今鬧出這樣一出事情來,蘇墨雲可以想到的,自然也只有自己身邊這位是不是冒出點產業的男人了。

  “不是我。”拓跋璟微微搖頭,將那字條倒過來看了好些遍,這才說著:“估計是衝你一個人來的,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