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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伽玥從安侯爺繼室方懷玉的身上搜出了私庫的鑰匙之後,打開了庫門,除了那塊血玉的雕刻之外,其余所有的東西,獨孤伽玥都沒有看上眼,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雖然,實際上,那血玉獨孤伽玥也沒十分看得上,但是這就是一種護短的心態,就算這東西我不喜歡,我送人了,但這也是我的,誰也不能搶不是?

   獨孤伽玥拿走那塊血玉之後,將私庫的門鎖好又將鑰匙放回了方懷玉的身上,拍拍手,走了。

   隨後又將那血玉交還給了安寧,道:“好好雕刻,莫要讓他人瞧見。”

   安寧自然點頭,心中對於獨孤伽玥的強大更是佩服。

   第二日,一大早,獨孤伽玥便與玉心來到安永侯府。

   玉心輕輕拉了拉獨孤伽玥的衣服,道:“小姐,我有點緊張。”然後吞了吞口水。

   “你現在是一個惡奴,仗勢欺人,懂不懂?”獨孤伽玥小聲道,看著玉心搖搖頭,頗為恨鐵不成鋼的咬牙道:“平時雲錦什麼樣子,你看到了吧?學著她的樣子就行了。”

   雲錦?玉心點頭,這個她會!

   “什麼人?”兩人走到門口,便被門口的小廝擋了住了,不知是安永侯交代過,還是那兩個小廝並不認得獨孤伽玥。

   獨孤伽玥表情淡漠的道:“叫你們夫人出來迎接,我是相府嫡女,獨孤伽玥。”

   那兩個小廝狐疑的看著獨孤伽玥,觀其氣度,並不像是會謊稱自己身份的人,當下也不遲疑,留下一個小廝在門口守門,另一個則進了安永侯府通報。

   在大良國,安永侯這種階品要低於丞相的階品,所有獨孤伽玥來到這裡,可以讓安永侯的夫人出來迎接。

   過了不一會,方懷玉就滿臉憔悴的出來了。

   昨日,她暈在了私庫的門口,等再醒過來,已經快要到傍晚了,她只以為自己是年紀大了,一時暈了過去,自己來看血玉又沒有帶丫鬟小廝,到現在也沒有被人發現,怪不得別人,看著私庫的大門完好無損,也就沒多想。

   可是,當她打開私庫大門的時候,她就愣住了,因為,血玉不見了。

   她的寶貝被偷了!可她還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找,萬一驚動了安永侯那個見利忘義的,要是他知道了……

   “夫人,別來無恙啊。”獨孤伽玥見到方懷玉便笑眯眯的說道。

   方懷玉強打起精神來,向著獨孤伽玥問了聲好,將獨孤伽玥引到了大堂中坐下。

   “夫人,今日我來找你也沒有別的事情。”獨孤伽玥喝了一口茶,便將茶杯放了下去。

   “是什麼事情?”方懷玉有些晃神,她的寶貝去了哪裡?

   看到方懷玉這副失落的樣子,獨孤伽玥舔了舔嘴唇,輕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夫人,相必你也聽到些風言風語,說我與成王宇文溟走的頗近,前些日子,成王殿下得了一塊血玉,想要讓人將那血玉雕成擺件,冬宴的時候送給皇上做賀禮,可是那人雕到一半的時候就突染惡疾,臥床不起,於是成王殿下便將這活計扔給了我。”

   看到方懷玉臉色變了變,獨孤伽玥又笑道:“夫人也知道,我一個五體不勤的人,怎麼會雕刻那麼精細的東西?正巧我與貴府的嫡長女安寧是至交好友。”

   獨孤伽玥還壞心眼的將“嫡長女”這幾個字咬重了道:“便將這血玉讓安寧來雕刻,可誰知昨日,安寧跑到相府來說,夫人你將那半成品擺件硬生生搶走了?還說是自己丟的?”

   “沒沒沒,我哪裡有這麼貴重的東西?”獨孤伽玥的氣勢讓方懷玉整個人有些顫抖起來:“我沒有找安寧要,平日我們都沒有交集的。”

   本來方懷玉只以為安寧從哪裡弄來這麼一塊血玉,還以為自己能撿一個便宜,這個安寧平日裡不聲不響的,像個悶葫蘆一樣,可誰知這個悶葫蘆昨天居然去找獨孤伽玥告狀了?偏偏那塊血玉還是成王殿下要送給皇帝的?哪個人自己都惹不起啊。

   “哦?”獨孤伽玥嘴角挑起,又道:“玉心,去讓人將大小姐喊過來。”

   玉心福禮道:“是。”

   很快,安寧便過來了,帶著安寧的那個婢女一起過了來:“安寧見過獨孤小姐。”

   獨孤伽玥輕笑:“與姐姐還這麼客氣?”然後又招招手:“來姐姐這裡坐。”方懷玉坐在了次坐上,而安寧若是坐在獨孤伽玥身邊的話,就是坐在了主座上,正好要比方懷玉高一等。

   方懷玉見到獨孤伽玥這樣子,頓時一整張臉都青了,心裡想著,這個小賤人居然還想要爬到自己頭上來?

   安寧擺著手,慘白著一張臉:“不好不好,安寧,安寧不敢。”聽到安寧的話,方懷玉臉色好了一點,隨即又被獨孤伽玥的一句話堵得不行。

   只聽著獨孤伽玥說:“安寧,你怕什麼?雖然方氏是你的繼母,但她也沒有多苛責你吧?”

   聽到獨孤伽玥的話,安寧抖著嘴唇,輕輕的“嗯”了一聲。

   至此,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平日裡方懷玉是怎樣對安寧的了,只是在場的都是安永侯府的人,早已經司空見慣。

   “安寧,說什麼呢?”方懷玉假笑著,想要將安寧扯過來:“來,到娘這裡坐。”

   獨孤伽玥的速度卻比方懷玉快得多,她將安寧拉到自己身邊:“這個,呵呵,你們娘兒倆什麼時候敘舊不好?我和妹妹要許久才見一次,還是請夫人成全我們吧。”

   然後,就不管方懷玉的臉色難看的像什麼一樣,將安寧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看著安寧都成篩糠的身子,又看著安寧不自覺對自己露出的狡黠的眼神,在心中為安寧喝彩。

   “安寧啊,你說說,這血玉是怎麼回事?我明明告訴你不要讓任何人看到,怎麼還會被夫人搶走了去?”獨孤伽玥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