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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瑤瑤是在獨孤伽玥為雲錦“治病”的第三天進的相府。

   獨孤伽玥第一眼見到這個雲瑤瑤就不喜歡,無關她是雲錦的侄女,也無關她是雲府的庶女,單純從雲瑤瑤的長相以及雲瑤瑤那盛氣凌人的樣子,便覺得這個人,自己一定不會喜歡。

   況且,這個人的氣息與當日在雲錦房間中在屏風後面感受到的氣息是一樣的,原來,那天暗害自己的也有面前這個素未謀面的雲瑤瑤一份了。

   看起來,雲瑤瑤應該是與雲錦沆瀣一氣,瞬時間,獨孤伽玥失去了要去結交的興致。

   玉心懂事的“輕聲”問道:“小姐可是乏了?”

   玉心的問話“輕聲”到整個庭院的人都能聽到。

   滿意的看著玉心,玉心也俏皮的對著獨孤伽玥眨巴眨巴眼睛,獨孤伽玥輕輕的扶著額頭:“卻是伐得緊,玉心扶我回去吧。”

   玉心也趕緊說道:“小姐,玉心聽說原本有武功,卻突然失去武功的人,會比平常人更加容易乏累。”

   “許是這個道理吧。”獨孤伽玥漫不經心的回到。

   然後便由著玉心將她扶回了水榭軒。

   雲瑤瑤只是雲姨娘的侄女進府,於是,相府也只是設了一頓小宴,並沒有什麼大張旗鼓的宣布。

   畢竟不是什麼達官顯貴,又不是娶的妻妾,設了一頓小宴已經算是很給雲氏一族面子了。

   這日,獨孤伽玥正在房中聽著杜平彙報醫館的情況。

   杜平知道自己家的老板居然是相府的嫡女的時候整個人簡直是呆若木雞,然後看到自家老板的真實面目,整個人瞬間化身成對獨孤伽玥忠心不二的大犬。

   “這就是這個月醫館的情況了。”杜平款款而談,說了一大篇之後,最後總結了一下。

   “前些日子救的那個人怎麼樣了?”獨孤伽玥突然想起來自家醫館好像還躺著一個人。

   杜平正想要給獨孤伽玥說這個人的事情,又聽到自家主子問起來,趕忙說道:“自那日被主子就回來了之後,那人一直沒有清醒過。”

   獨孤伽玥愣了一下:“一直沒醒過?”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當初明明已經將蠱蟲吸了出來,那人損失的血氣自己也開了補血的方子,按理說,那人早就應該醒過來了,怎麼回事?

   獨孤伽玥風風火火的戴上那個人皮面具,對著杜平說道:“帶我去醫館。”

   這是杜平第一次見到活人變臉的絕活,整個人都呆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道:“是。”

   獨孤伽玥與杜平一起走在街上,只聽到很多人都在說相府的嫡女獨孤伽玥一夜之間被奸人所害,失去了所有的武功真真是可憐。

   獨孤伽玥嘴角微微揚起,看來自己讓人散布的流言確實起了作用。心滿意足的跟在杜平身後,杜平只覺得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清新很多,不是很清楚是什麼原因,轉頭看了看自家主子,發現自己主子正在微笑,瞬間轉過頭來,不在看自家主子。

   杜平在心底默默的說:“她是你的主子,主子,主子!別有那些非分之想!”

   很快,兩個人到了城東,一路上,獨孤伽玥並沒有隱瞞自己作為呂玥的行蹤,恰好被隱藏在暗處的梁如心的人發現,那人默默看了一會,直到看到獨孤伽玥與杜平進入承德醫館之後轉身走了。

   “主子,就在那裡。”獨孤伽玥環顧一周,看到醫館中滿滿的前來就醫的人,還有幾個坐堂的大夫,兩個抓藥的小哥,在這裡做工的,每個人態度都很是不錯,獨孤伽玥滿意的點點頭,將這個醫館交給杜平搭理,算是對了。

   然後獨孤伽玥跟著杜平走進了那間有那個受傷年輕人的房間,然後看到那年輕人臉色有些發黑的躺在了床上。

   “這……”獨孤伽玥看著這年輕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若是早點被自己發現的話,那麼母親就不會死了吧?

   獨孤伽玥立刻過去,伸手把了那年輕男人的脈搏,脈搏跳動的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這人為什麼會臉色發黑,昏迷不醒?

   “主子,這人沒事吧?”杜平見到獨孤伽玥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有些忐忑的問道。

   獨孤伽玥沒有回答杜平的話,將那男子的衣衫解開,看到傷口正在愈合,長勢不錯,從外表看,這人什麼事情都沒有,怎麼會不醒呢?

   突然,獨孤伽玥腦子中閃過一個念頭,活死人……

   “杜平,將我的銀針取過來。”獨孤伽玥覺得既然有可能是這個毒,那就試一試吧。

   杜平小跑著將獨孤伽玥的銀針取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將銀針拿給了獨孤伽玥。

   “你去打一盆熱水給我。”獨孤伽玥又吩咐道,杜平應聲去做。獨孤伽玥從桌案上拿了一把小刀,將拿小刀在那年輕人的四肢處淺淺的劃了一道口子,然後運足了內力,將銀針根根打在了那人周身所有的穴道上。

   所有的穴道一同被銀針所扎,那年輕人渾身一震,然後從嘴中溢出大口大口的血,正巧這個時候杜平剛剛打水進來。

   憑著杜平沒見識過大場面的見識,自然被這陣仗嚇得不行,那盆熱水差點沒端穩,然後見到那人從嘴中吐出大口大口暗黑色的血,屋子中霎時間充滿的一股腥臭的味道。

   正在杜平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獨孤伽玥用內力牽動那年輕人下身所有的銀針,齊齊拔了出來,下身拔出的銀針都是烏黑色,從那人腳腕上的口子中流出了黑色的血,過了會,那黑色的血流干了,獨孤伽玥又同樣將那人上身的烏黑銀針拔了出來,從那人的手腕中也開始流著黑色的血跡。

   獨孤伽玥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對杜平道:“將他身上的血跡擦一擦,然後將他的四肢包扎一下,今晚應該就能醒過來了,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