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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他很累,每天都做好幾分工作,只是為了賺取更多的錢給自己老婆花,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婆始終還是看不起自己,心中始終覺得是自己耽誤了他。

   對此,這位小兄弟很多時候也只能夠偷偷的抹眼淚,男人很多時候其實是很累的,而他也知道自己老婆和馬彪發生關系,對此他也只能默默地忍受著,人生在世,很多事情很多屈辱也許都是你無法逃避的。

   而小伙子沒想到的是今日竟然有這麼好的機會,此時此刻,精蟲衝腦之下,那是將所有的怒氣都釋放出來了,還管什麼馬彪,既然你搞我老婆,老子也搞你老婆。

   還別說,馬彪這小子還真的是一只紙老虎,當看到那柄明晃晃的匕首時候,心中竟然打起了退堂鼓,竟然不敢衝上去,只能說這真的是夠窩囊的說。

   而蘭秀芝因為也被那藥物作用,那是當著馬彪的面和這個人搞得相當火熱,此時此刻的馬彪心中是在滴血,心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只能說,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人在社會面前,其實真的很渺小,小的都能被忽略,所以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遺憾。

   而此時此刻向濤和李大牛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唏噓不已,當他們悄悄的下了樹,回到家中以後,向濤是揚天一陣哈哈哈大笑,實在是痛快,真的是太痛快了。

   “真是夠窩囊的,這馬彪以前看他好像是很有能耐的樣子,但是現在看來也就紙老虎一個,這般窩囊,也叫男人!”

   李大牛很是瞧不起馬彪這種男人,這怕事不是這樣怕的,這簡直就是窩囊了,甚至是超級窩囊的那種。

   “大牛,不是誰有人都跟你這般勇猛的,馬彪這種人說白了就是一個欺善怕惡的人,再者說,今天那個人其實應該是一肚子火,馬彪知道如果他真的要上去阻止,那麼那家伙一定會一刀捅了他的!”

   向濤很是認真的分析道,而李大牛則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心道向濤分析問題果然是精辟,自己這腦袋瓜子怎麼就這麼笨蛋一樣呢,都沒想到這一點。

   ”濤子,你說馬彪接下來會怎麼整呢?”

   李大牛好奇的問道,此時此刻,李大牛一想到馬彪剛剛那吃癟的樣子,心中就一陣好笑,這個地頭蛇,也算是受到了報復,這讓向濤很是開心。

   “接下來不是他要怎麼整,而是我怎麼整他,特麼的,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竟然這麼囂張!”

   向濤冷笑一聲,這一次,馬彪絕對是陪人夫人又折兵的說,而向濤不喜歡一直被人算計,這一次若不是運氣成分以及有鳩摩智的幫助,那麼向濤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馬彪這龜孫子給坑了,如果自己真的蹲大獄十年的話,其實向濤真的可以想像如果自己去蹲十年監獄,出來是一副什麼鳥樣子,這一點他真的不太敢想像。

   這幾乎是生死邊緣走了一遭,之所以說生死邊緣走了一招,那是因為向濤絕對相信如果自己真的被陷害說是強女干的話,那麼向濤絕對會在監獄之前或者是出獄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馬彪和他的老婆給弄死,而那樣的話,自己其實也是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向濤覺得自己一定要主動出擊,否則的話每次這樣被壓制著,那實在是太不劃算了,所以向濤想著是不是要想想辦法,主動出手。

   馬家!

   回到家裡以後,馬彪整個人都不好了,本來這一次萬無一失的計劃卻不知道怎麼就會變成了這個樣子,說實話,他是真的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種地步。此時此刻,馬彪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將這件事情給交待下去,如果陸強知道自己這個任務失敗了,一定會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的,上次自己在他面前打包票,說沒問題沒問題的但是現在似乎是問題很大很大的說。

   而正在這時候,蘭秀芝在馬彪的面前坐了下來,輕聲說道。

   彪哥,當日到底怎麼回事啊?”

   蘭秀芝其實還是很奇怪,自己當日明明是在向濤家裡,怎麼後來就跟馬彪的兄弟搞在一起了。

   “我怎麼知道,你這當婦,我現在看到你都惡心!”

   馬彪惡狠狠地說道,說實話,此時此刻馬彪一看到自己的妻子,就想到了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小弟給用刀子威脅,而且還當著自己的面把自己老婆給搞了。

   而事後,馬彪報警了,但是警察來詢問口供的時候,蘭秀芝竟說強女干他的是向濤,而警察覺得一陣奇怪,結果還批評了他們一頓,說他們這是在在拿法律開玩笑,所以那個人竟然躲過了一次十年監獄的牢獄之苦。警察之所以覺得他們這是在忽悠人,那是因為報案的是他的丈夫,馬彪竟然說他親眼看到,當時那兩個警察都臉上一陣抽出了,這特麼的還是男人嗎。

   第二日,向濤一大早就將石塘的堤壩給掘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向濤已經開始弄第二個水庫了,當第二個水庫掘開後,向濤通過引流,將誰引入到了吉陽水庫之中,放了老半天的水後,這水塘下面已經看到了黑壓壓的一臉,向濤心中一陣吃驚,這石塘的魚果真是更多的說。

   當在家裡焦慮中的馬彪得知自己石塘水庫又被向濤給掘了的時候,直接哇的一聲,狂噴一大口鮮血,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有點沒辦法了,向濤這家伙做事情從來就不按照常理出牌,這讓他是真的有點沒有辦法了。

   第一個水庫已經被掘了,而這第二個水庫又被掘了,這真的是讓馬彪心都在滴血的說,但是卻又是那麼的無可奈何,馬彪想過去用法律來維護自己的資產,但是當警察看到了向濤手中的那一份合同時候,不但沒有替他維權,還教訓了他一頓,說他這是老賴行徑。

   其實想想也是呀,這種事情誰遇上了,心裡都會不舒服的,只能說這馬彪這些年是過分了一點的說,下河村加起來才那麼三個水庫,結果就被馬彪這家伙全霸占了,全霸占了還不說,竟然還不交租金,這擱誰都很不舒服的說。

   所以此時此刻的馬彪是真的沒辦法了,本來他想放些毒藥下去干脆把那些魚給全部毒死了算了,但是之前他以為可以將向濤給直接整慘了的說,可是沒想到這一次自己被向濤給整慘了,一想到那日自己老婆被自己的兄弟給干的那個樣子,那就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了馬彪的心裡。

   馬彪雖然知道自己妻子並不檢點,但是那畢竟是沒有看到的,眼不見為淨,也就那麼一回事了。

   但是當日親眼看到自己老婆被人給干的那樣子,心裡其實還是很難受很難受的,他甚至有一點像要窒息的感覺,昨晚一個晚上他夢境裡都是自己妻子和別人干那事情的夢境。

   “怎麼辦,怎麼辦,誰能告訴我,怎麼辦!”

   此時此刻馬彪大喝一聲,直接氣急攻心,狂噴一口鮮血,暈死過去了。

   到了石塘水庫的時候,下河村參與捕魚的人已經有一半以上了,這讓向濤其實還是感覺挺欣慰的,說實話,這是一個好的現像,至少說明這些人一個個都有所覺悟。

   在這個年代,或者說無論在那個年代,其實想要富裕起來,都要有拼搏的精神,如果永遠站在別人的身後想要撿便宜,那是不太現實的,那樣的人永遠只能夠隨波逐流。

   那些大魚賣了之後,向濤讓參與了捕魚的人都每人弄了幾斤小魚回去,大家伙心中一個個也是非常開心,而向濤自己也弄了幾條小魚回家,然後去打了點燒酒,向濤准備回家自飲自酌幾杯。

   當向濤回到了家裡以後,便開始洗鍋做菜了,還比說,向濤這做魚的技術是相當可以的,這沒一會,便一股股魚香撲鼻而來,就連在鼻煙壺裡的鳩摩智都被這香味給勾了出來,漂浮在桌子上放,一臉嘴饞的樣子。

   “額,鳩摩智,莫非你也能吃東西!”

   向濤好奇的問道,而鳩摩智渣渣嘴,說道。

   “吃不了啊,嗨,沒那個命,我的肉身被毀了,現在也就只能夠聞聞!”

   鳩摩智無奈的說道,而向濤呵呵笑了笑,說道。

   “那我吃,你聞,一點都不浪費呀,對了,鳩摩智,你是一直以靈體狀態出現嗎?”

   向濤好奇的問道。

   “對啊,因為我被鎮壓在這鼻煙壺裡,所以我現在跟鼻煙壺其實也是分不開的,鼻煙壺就像是我肉身一般。”

   鳩摩智很是無奈的說道,而向濤呵呵笑著說道。

   “若是將來我變得很厲害,我幫你塑造金身。”

   向濤淡淡一笑,很是堅定的說道,而當向濤說完的時候,鳩摩智心中確是一陣吃驚,說實話,鳩摩智是做夢都沒想到向濤竟然會說出這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