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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向濤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他夢寐以求的事情終於實現了。看著梁翠芳將她的小內褲一點點的褪下,向濤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雖然他和梁翠芳的距離差不多有二十米,但向濤還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梁翠芳的下身,她居然是個白虎。

   以前在書上看過,女人襠部無毛便被叫做白虎。都說白虎女人那方面的需求很高,這十幾年來梁翠芳一直在守活剮,向濤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伸出靈巧白淨的小腳,梁翠芳試了試河水的溫度。而就在她一伸腿的時候,向濤隱約的看到了她兩腿之間的那道神秘縫隙。

   梁翠芳的神秘地帶讓向濤幾乎不能自持,隨即向濤就拉開褲子上的拉鏈,把自己的大家伙掏出來,一邊看著梁翠芳的身體,一邊慢慢的在大家伙上套弄著。

   試過了水的溫度,梁翠芳便又朝向濤隱身的地方掃了一眼。不過向濤此時已經完全沉浸在梁翠芳的兩腿之間,絲毫沒有感覺到異樣。

   緩步走下河,梁翠芳撩起河水澆在自己的身上。看著那水珠從梁翠芳潔白的軀體上滑落,向濤真想用自己的舌頭將她的身上的水珠舔干。

   慢慢的在身體上撩著水,梁翠芳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嘴唇。她好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不過臉上卻帶著一絲掙扎。

   緩緩坐在河裡,梁翠芳此時正對著向濤。見梁翠芳居然慢慢將雙腿分開,向濤的大家伙頓時便粗大了一圈,扶在大家伙上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此時河套邊一片寂靜,除了偶爾有微風吹動植物的沙沙聲,就連蟲子的叫聲都消失了。它們仿佛也不願意打擾此刻的景色,想讓向濤好好的欣賞河中那具完美的軀體。

   又在向濤的隱身處看了一眼,梁翠芳的臉上又現出一絲掙扎之色。不過那絲掙扎馬上就被她拋到一邊,一只手輕輕的撫摸上自己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則直接伸到了胯下。

   “她這是……要自慰?”

   看著梁翠芳的動作,向濤的大槍更加直立,霍地從地上站起。缺少了男人滋潤的女人只能靠自己,雖然向濤不是女人,不過他也知道這種方法根本就不能讓女人達到真正的高峰,只有男人的那根東西才能讓女人徹底的飛上天去。

   從地上站起,向濤就打算出去,不過腳剛剛邁開又被向濤給收了回來。如果是換成其他的女人,向濤此時早就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

   但梁翠芳不一樣,她是村裡最保守的女人,守了這麼多年的活寡都沒聽說她和哪個男人有了關系,這就足以證明梁翠芳是一個十分正直的女人。

   向濤怕自己這樣衝出去會讓梁翠芳對他產生厭惡感,這可不是向濤想要的。雖然梁翠芳十分需要男人,但不一定就代表她會讓自己弄她。

   想到這裡向濤又坐到了地上,只是死死的盯著梁翠芳的身子,卻不敢出去。

   而梁翠芳見到向濤隱身處的玉米杆動了幾下,心裡立刻就升起了一絲竊喜。她是又欣喜又害怕,不過欣喜卻占了大半。

   但等了一會兒,梁翠芳見那裡又沒了動靜,心裡湧起一陣失望,暗罵自己現在怎麼會如此的放蕩,居然想做這種事。

   一想到這裡,梁翠芳的臉上掛起了一絲羞紅。不過她卻沒有立刻從河裡起身,而是用兩只手輕輕的安慰著自己。

   既然已經到這種程度了,那不如就放蕩到底。梁翠芳這些年一直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她今天想徹底的放縱自己一次。

   “啊……恩!”

   沒有了心理負擔,梁翠芳便開始自我安慰。一只手在自己的胸脯上不停的撫摸著,另一只手則按在胯間的敏感點上。

   一陣陣的輕叫聲不斷的傳進向濤的耳中,敲打著他那敏感的神經。看著梁翠芳非開的雙腿,手臂不停的顫動,向濤也更加的興奮,手上的速度已經快到了一個極限。

   “恩……”

   一聲低呼從向濤的嘴中傳出,在梁翠芳漸漸高亢的叫聲中,向濤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濃濃的精華不斷的從他的家伙中噴出,打在一米之外的玉米杆上,把玉米杆打的都不停的晃動。

   而此時梁翠芳好像也到了一個頂點,大叫一聲身子便松軟的躺在河中,臉上帶著絲絲的疲憊,不過更多的卻是滿足。

   “瑪德,真過癮,比‘昆’還爽。”

   看到梁翠芳也得到了滿足,向濤臉上掛起一絲笑意。隨即他便看著梁翠芳慢慢的穿衣服,直至將衣服穿好,向濤才彎腰鑽出了玉米地。

   穿好了衣服,梁翠芳朝向濤的隱身處看了一眼,隨即便輕輕的嘆了口氣。隨即便挎起竹筐,也鑽進了玉米地。

   回到家中,向濤還想著梁翠芳那雪白的酮體。他感覺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的身體有梁翠芳的好看,即使是香草也不行。

   想著明天早上還能看到那誘人的軀體,向濤臉上掛起一絲笑容,連有人進來了他都不知道。

   “濤子,你這是傻笑啥呢?撿到金元寶了咋地。”

   聽到有人說話,向濤才回過神兒來,一看馬彪正站在他面前,一臉笑意的盯著他看。

   跟這個馬彪本來就不對口,所以向濤也沒招呼他。不過馬彪卻不在意,拉了把椅子坐下,隨後說道:“ 濤子,昨天跟你說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我想你不會為難我吧?”

   從兜裡掏出一包紅河,馬彪點了一根,然後朝向濤揚了揚煙。向濤搖了搖頭,臉上掛起一絲疑惑,說道:“你跟我說什麼事兒了?”

   “呵呵,濤子,你可別跟我裝糊塗,就是香草和陸強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聽馬彪提起了陸強,向濤撇了下嘴。這事兒根本就不用考慮,他怎麼可能對那個陸強讓步。

   別看陸強有工作,家裡還有些勢力。但向濤可不管他那些,要是這個他敢來橫的,那向濤也不會慣著他。

   “我說馬哥,你到底收了人家什麼好處,居然幫著外人。我現在告訴你,讓那個陸強死心吧,我一定要娶香草。”

   “哦?連我的面子也不給?”

   聽到向濤說一定要娶香草,馬彪的臉也拉了下來。他不僅收了陸強的好處,而且陸強還答應要是他把這事兒辦成了,就會給他一個工程干。

   陸強的舅舅可是縣裡的大包工頭,只要他給自己一個小工程,那一年下來最少就能賺個幾萬塊,馬彪可不想放過這筆橫財。

   “誰的面子也不行,馬哥,我尊敬你叫你一聲馬哥,但現在我看你並不值得我尊敬,你走吧。”

   說著向濤便朝門口指了指,而馬彪的眼睛則眯了起來,霍地從椅子上站起,抬手就朝向濤打去。